也想睡着

慢慢写,废话多。
除了yyqx,其余都是工具人。

我们都坏2⃣️0⃣️

刘北山老是背着我接电话,手机丢兜里跟我打个招呼就匆匆走了,出门很少说去哪儿,回来也不交待怎么受的伤。


我在摇摇晃晃的小红罩灯下刷理综卷子,写一科就给久等不回来的刘北山发一条短信,

[刘北山呐...]

[刘北山啊...]

[刘北山呦...]

一般呢,在语气词消耗干净之前,就会有哗啦啦开锁的声音,刘北山就会走进来,低着头,高耸眉骨的阴影遮住眼,甩给我一袋薯片、一包糖、香蕉苹果火龙果,像哄小孩要拿零食堵住嘴。我老老实实坐沙发上吃,咀嚼声和流水声盖过帘子另一侧的闷哼,偶尔放首歌跟着唱唱,吃完我就关灯上床,安安静静地闭眼。不经常,但刘北山有时会摸黑躺到我身边,而不是一个人挤沙发上睡觉。黑漆漆里,背后有热气袭来,我不知道他的伤口在哪里,就只能回身捏捏刘北山的耳垂,湿热的手心裹住我,断续的喘息流向我,受伤的小兽痴缠地贴着,夏夜里汗津津地黏一起安睡。


刘北山不提,那我就愚笨木讷不知晓。


如果陈念不出现,那么一切都是很好的,可她偏要来。


第二回是赖子和大头去要的债,照片贴了一整个楼道,这次没人看着陈念流泪撕满墙的大字报。转天清晨,没堵到人的赖子戴着假金链子守在校门口,和路见不平的李想,那个高个子的护花使者打了一架,好学生的镜片被踩了个稀碎。李想的家长冲到学校接人的时候,陈念在旁边哆哆嗦嗦不出声地哭啊哭,脸涨得通红把所有罪名都累计到了刘北山头上。


年轻气盛是好事,少年都有意气,支支吾吾只知道依附旁人的菟丝花没有。想平安顺遂地逃离山城,陈念绞尽脑汁想到的办法竟然是,找刘北山。


刘北山回来的时候总会带点什么,我也不挑,什么都接过来,边吃边喝还顺手帮着把他的衣服丢水池里泡着。可是刘北山领个人进来,还正好是陈念,蓝裙子学生头的小白兔不识相地入侵了我盘踞的领地,我也很无奈,我拿她怎么办?


兔兔这么可爱,当然要吃兔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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