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想睡着

慢慢写,废话多。
除了yyqx,其余都是工具人。

我们都坏1⃣️7⃣️

刘北山毛毛躁躁撞着我的鼻子了,我没动弹,他像是小兽第一回叼住猎物,兴奋试探牙齿厮磨,不知道可以伸舌尖尝一尝。刘北山无限放大的脸落进我眼底,我安静看他,灯下的他也许不是兴奋,更像是放纵狂躁,琥珀瞳转着歇斯底里的疯狂漩涡,还有,就像是我的错觉,他眼角发颤暴露着极细小又不堪一击的脆弱。

安静地承受,我的手腕被越捏越紧,小兽发力掐制住手臂把猎物压倒在沙发上,长发零落铺开一片。


屋里流转的空气都在浮躁,我一下也没挣扎,眼神克制到温柔,要沉静要淡定,我有奇怪的预感,这一刻我才是主导者,如果这个时候有丝毫的挣扎或者害怕,刘北山就会碎开崩溃,或者癫狂失控。

摸不着门道的小狼崽开始换地方下嘴,热气喷得我想眨眼,胡乱地在脸上游弋,蜻蜓点水地乱蹭,鼻尖、面颊、下巴,一路往下延伸,顺着脖颈舔舐到纽扣锁死的衬衣领口。


刘北山停住了,头埋进我的肩胛处,枕着我的头发,放低悬空的上半身轻轻贴紧我。我配合着偏了偏头,刘北山把头埋进了更深处,喘息声熏得我耳根子烫得不行。贴合得紧,他的心跳和血脉涌动隔着皮肉传向我,两个人在摇摇晃晃的老电灯泡下心脏砰砰共振,从剧烈到平息。

握得太久了,我感觉头发和耳侧都有了潮气,等刘北山呼吸均匀,松开我手腕时,肌肤甚至有点粘黏牵制。他故作镇定地松绑,把我拉起来坐着。还试探着替我拉了一下被无意蹭高的裙摆。


这次,不是蒙头冲上床装睡可以解决的了。


“你走吧。” 刘北山安静了半晌就吐出三个字,低着眼把目光丢向背离我的地方

我揉了揉手腕上的勒痕,红一条白一条,完完整整印着刘北山的指节。小兽太野性,但我笃定他不会随便伤人,因为是刘北山,刘北山心里的泥沼也藏着温柔的沟渠,没有理由,我就是知道


“我怎么走?” 我把手腕一股脑凑到他眼前,“给我把印子揉消了再说!”


刘北山肯看我了,小心翼翼畏手畏脚,眉毛都温顺得不敢抬,两只手只用指尖轻轻捏住我的手腕,不敢使半点劲,我的手腕上像是有十只蚂蚁在蹦蹦跳跳。


“算了算了,先解决你的伤。”我没耐心安抚闯祸的狼崽,推开他的手,抓着酒精棉就往他脸上按。


如此硬朗俊气的脸,我如此喜欢的脸,是属于我的脸,总是挂彩,总是带点残裂的好看,我没好气地拿酒精棉使劲地划拉伤口处的灰砾和血渍,重新描他好看的骨相。

刘北山安静地仰着头,乖乖地看我,又变成圆溜溜水盈盈的猫咪眼,之前的戾气漩涡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

我按住他肩膀转半圈让他背对我,一把撩起背心看他背后的伤,刘北山想挣扎往前挪了一点点,又停住作罢。

也不知道是被砸了还是被踹了,青青紫紫的,少年的背太瘦削,薄薄的一片,腹间微微喘息起伏,背骨是玄铁链节又坚又硬。来来回回地上药,刘北山疼得轻轻抖也没出声。


我猜他患得患失,怕我真的逃出大门,现在老老实实地安心坐着,多少有一点安心恬静。


我绕到刘北山面前,蹲在他视线下方一点点

“今天等你太晚了,刘北山,我要走咯,剩下的伤你自己处理一下。”

刘北山眼神闪烁,嘴唇动了动,没吱声


“你明天哪儿也不许去,在这儿等着我,听到没?”

也没等他磨磨蹭蹭回答我,我站起身,轻轻环住他,像拢进怀里一片云,怕磕碰着就会消散

“别再想,我知道你不会的。”


刘北山毛茸茸的头发真的很好呼噜,忍痛离开好手感,我松开手,望进他眼里

“刘北山,好好睡一觉,我们明天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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